安生
偏居祖国南方小镇,由来不论什么将来以后的事,似乎不仅是父辈的习惯,出生来入校去,接触更多的关于道路与理论。
其实三个代表真的离生活太远,惶乎社会主义,课本里遮遮掩掩的对所谓资本主义那点敌视,这是不能真正理解的,或许关于生产资料与公私有间的矛盾,倘若你问我什么是生产资料这又是个问题。
只是一直发现问题,解决问题的过程,加上些许短暂乐趣,这是否是我一直以此信赖的生活。因为会有烦恼,所以规劝自己不能太贪心,因为难过伤心,不允许对美好的产生嫉妒,不论美丽的向谁而言。
天晴时候该是假期,摇摇晃晃的回到故乡,搬来木椅与奶奶并坐在一起,她嫌天热,也是我总黏着的缘故,说自个晒自个的太阳,我说好,院门前便是一片玉米地,绿幽幽的映照了日光,午后间或有凉风袭来,好不凉爽怡人,葡萄藤下奶奶与我不时闲聊,不知道该问什么,能让她开心,离开故乡也好些年,至今记得幼年父亲早逝,母亲在外打零工养家,那时是奶奶一直在照顾我的,所以才与老人尤显亲昵。
后来母亲带我离开,也是所谓接受更好的教育,这是不能置疑的,虽说心底以为应该怎样。应该怎样也不该由我说出什么。一直以为是不能轻易忘记奶奶,刚与母亲生活感到委屈时刻都埋头在被中轻呼着“奶奶,奶奶,,,”,哭个不停,后来回去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少,时间间隔也愈加久远。
我以为奶奶是我不会忘记的,的确没有忘记,只是人心过于凉薄,软弱,于时间而言我们是失败了的,说好听些把奶奶记在心底,沉淀在时光深处,其实已经不轻易间漏去往日时光,历历在目,却无能为力。
一直想尽自己最大力的对奶奶好。我说。
"太太,你是叫梁正英,对吗?”
“太太,你好像是六月六的生?”
“太太,你没嫁给我公之前是高桥那边的吗,哦,高桥的,你还有一个哥哥呀······”
有事没事就跟她这样闲聊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能让她高兴,说些令我安心的话罢了。太阳汩没在苍山下,余霞浸染了半片天,我记起小时候奶奶把我背在背上,眼眶一直都会有泪花闪烁,看着她脸上的老人斑,是不安的,她身体不健康,也是不安,仅仅是不安而已,你说又能做什么。
凝望着她的眼睛,我只能看到混沌一片。得提的是,她的丈夫也就是我爷爷,在我父亲离世后一年左右也紧追而去。她是孤独的女性,长子早逝,丈夫如此,或许连她自己也不觉得,这是个悲恸事实。
我们能决定的有几多,几多,春花早逝。摇摇晃晃的乘车离去。
那一年,我离开庄子,跋涉向另一长河
那一年,我经过庄子如路遇落日
年年得见花叶销散,总不过寒冬大风,红花也做了那药泥,绿叶渡过黄叟翁一侧,难免生起不长久之意,所谓情深不寿,枯荣之间闪过初中看到的一破旧木匾,名唤秋爽书屋,古香古色,繁体大字红牌匾,四四方方的店面,直到快要离开那所学校才始看见,因为蒙绕了过多灰尘泥土,因为沾染了人世悲欢离愁,我想,这如今破旧不起眼的店铺,以往,肯定是有她的故事,她的颜色。
只是如今她老了,烟云对她投注那些沧桑。
只有天空是不老容颜,大地安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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